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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随笔
——餐盘上以肉和土豆为主,还是少砍一些人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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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艺理论名著教程(上)

书名:西方文艺理论名著教程(上)

作者:胡经之

[1]

如果有一位聪明人有本领模仿任何事物,乔扮任何形状,如果他来到我们的城邦,提议向我们展览他的身子和他的诗,我们要把他当作一位神奇而愉快的人物看待,向他鞠躬敬礼;但是我们也要告诉他:我们的城邦里没有像他这样的一个人,法律也不准许有像他这样的一个人,然后把他涂上香水,戴上毛冠,请他到旁的城邦去。至于我们的城邦哩,我们只要一种诗人和故事作者:没有他那副悦人的本领而态度却比他严肃;他们的作品须对于我们有益;须只模仿好人的言语,并且遵守我们原本替保卫者们设计教育时所定的那些规范。(柏拉图《理想国》)


[2]

高贵的异邦人,我们按照我们的能力也是些悲剧诗人,我们也创作了一部顶优美、顶高尚的悲剧。我们的城邦不是别的,它就模仿了最优美最高尚的生活,这就是我们所理解的真正的悲剧。你们是诗人,我们也是诗人,是你们的同调者,也是你们的敌手。最高尚的剧本只有凭真正的法律才能达到完善,我们的希望是这样。所以你不要设想我们会突然允许你们在市场搭起舞台,介绍你们这批演员的美妙的声音,把我们自己的声音掩盖住,让你们向我们的妇女们、儿童们以及一般平民来谈论我们的制度,用的不是我们的语言,甚至是和我们的语言相反的语言。一个城邦如果还没有由长官们判定你们的诗是否宜于朗诵或公布,就给你们允许证,他就是发了疯。所以先请你们这些较柔和的诗神的子孙们把你们的诗歌交给我们的长官们看看,请他们拿它们和我们自己的诗歌比一比,如果它们和我们的一样或是还更好,我们就给你们一个合唱队;否则就不能允许你们来表演。(柏拉图《法律篇》)


[3]

这些关系不那么确切,容易在被抓住、被觉察后随即带来快感,正是这种情形使我们想象美是感情的问题,而不是理性问题。我敢断言,每当我们将从孩童时代起就熟悉的原则,习惯性地轻易而迅速地应用到我们身外的物体上时,我们便以为自己是从感情上来判断它们的;但是每当错综复杂的关系和新奇的物体使我们不能立即应用原则时,我们便不得不承认错误了。那时候,等到悟性判定物体是美的以后,快感才会产生。(狄德罗)


[4]

反对在作品中故弄玄虚、滥用警语。布封认为一部作品的风格美,它的“光明”,应当是由“一整个的发光体,均匀地散布道全文的”,而一些作家往往置风格的整体美于不顾,只片面地抓住事物的一点,一角就卖弄才情,到处布置警语。布封指出这种“警语”,“完全和文章的热力背道而驰”,它不过是硬让许多字眼互相撞击出来的“火星子”,只能在人们眼前炫耀一下,很快就陷入黑暗里去了。“这种火星子是最违反真正的光明的。”


[5]

艺术家对于自然有着双重关系:他既是自然的主宰,又是自然的奴隶。他是自然的奴隶,因为他必须用人世间的材料来进行工作,才能使人理解;同时他又是自然的主宰,因为他使这种人世间的材料服从他的较高的意旨,并且为这较高的意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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