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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随笔
——餐盘上以肉和土豆为主,还是少砍一些人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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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来的中国德语文学研究

书名:六十年来的中国德语文学研究

作者:陈建华 叶隽

[1]

资本的长驱直入,其实是已经很难改变的现状,这也是目前在美国主导下的西方现代性的本质,不管它以一种怎样隐蔽的方式在支配着我们前进的道路和模式,但最关键的仍是“为主为奴,操之在我”。


[2]

若要真正认识卡夫卡的本质,必须透过卡夫卡那特有的悖谬思维和言论,窥视一下他的内心世界,那个凝聚了他生命的所有强光,从而导致他外部世界的软弱的内心世界。他自己说,这是个“庞大的世界”,不把它“解放”出来,它就会“撕裂”。这“庞大的世界”便是他那“不可摧毁的东西”所支撑的精神富源。这是他从外部世界洞见并摄入到内心的生活真实,一种在常人的眼光看来极为奇异的真实,向世人提示或表达他的慧眼所独见的这种真实,成为他避免内心“撕裂”、获得自身“解放”的唯一途径,也是他的“巨大幸福”之所在。这一愿望,决定了卡夫卡的作家的命运。但与其说卡夫卡想要作家这个头衔,毋宁说他要的是写作这一可能。在这里,卡夫卡的个人愿望客观上与时代的文学使命融为一体了。(叶廷芳《现代文学之父——卡夫卡评传》)


[3]

德国文学的一个明显特点就是它的发展好像不是连续的,而是间断的,后一个文学时期似乎不是前一个时期的有机发展,而是对它的否定。(范大灿《德国文学史》)


[4]

季羡林对这些课程并不满意,他说:“我从这些课程中收获不大,欧洲著名的作家,什么莎士比亚、歌德、塞万提斯、莫里哀、但丁等等的著作都读过。连现在忽然时髦起来的《尤利西斯》和《追忆似水年华》等等也都读过,然而大都是浮光掠影,并不深入……”季羡林的眼光自然是高的,四年下来,“在规定的所有必修课中,外国教授教的,没有一门课让他感到满意”;即便是中国教授的课中,他也少有评价高的。让他最为耿耿于怀的是,在他所学的德语专业课课堂上,中国老师只说汉语,德国老师只说英语,从来不用德语讲课,结果导致学了四年德文却只能看书而不能听说,季羡林这么一个四年全优的好学生,到德国后也得赶快补习听力和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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